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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好物求圆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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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天发誓我是据实瞎写







金色的灯光喧喧嚷嚷,人声打散进酒沫,鼓点与空中的浮尘相互推挤。

领结总是不正、不平顺,差一层温度,七次抚摸,和若干纠缠的鼻息——它正缓慢地得偿所愿。

他们站在角落里,光影晦暗而稠密,黏附在音节上,从那人带茧的指腹淌进他的脖颈。

睫毛在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呼吸里打颤,夜莺尾羽打喉结上一抚而过,他垂着眼,只能看见对方一丝不苟扣到最上一颗的白衬衫。

也许整理好了。他转过身,那人的手随即落在他肩后,以暗示性的节奏和语调。他对镜头很敏感,知道自己已经入了旁观者的画。而那只手兀自游移到蝴蝶骨,一种隐秘因而落进另一双隐秘的眼睛,他感到自己的肩胛生发一阵战栗。他想起不知哪儿看来的一句话,说这种感受不足为外人言,因其属于一种极度个人化的私密体验。

指示灯光打来前,他们仍属于角落。发梢重叠,鬓角追逐耳尖。话音在膨胀的音响里浮浮沉沉,挟着热在颧骨上轻飘飘地打转。

丝带一直卡在后颈,看来刚刚的整理仅对正面的结形有效。他不知道那人是否出于有意,环形的带子箍住了衣领,翻起的褶紧贴在皮肤表面,泛潮发热。几步外的台前热闹又滑稽,而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两寸发缕,一折衣领,和滚烫的叹息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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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了我跑了

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些啥糟心玩意儿

回过神来可能就删了

溜了溜了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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